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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者阿迦曼(四十)
              阿迦摩诃布瓦著/曾银湖译

◎ 责罚放逸者

自从他住在沙里卡洞时,尊者阿迦曼就有相当的神通力而且已经很熟练了,广泛得令人几乎要说它们是没有界限的。那些跟他住在一起的比丘弟子们非常了解,他们必须练习严格的控制自己的心意,不只是开示的时候,当不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是一样。他们绝不能容许自己的思想和情绪奔驰。每当有法义的集会时,任何和所有迷失的思想和情绪,都会在那儿成为说法的一部份,所有这些“思想者”和“感受者”,都会发现自己再度面对面地与它们同在。

解释法义的时间是最重要的时候,正当解说暂歇的时候,一个人只能猜想,在刹那间,尊者阿迦曼怎能查出任何迷失的或游荡的思想。他的声音会突然地改变,但是不会提到任何人正在这么想着,而这个声音的改变,通常足以立刻地阻止和惊动那个“思想者”,因此把他迷失的心意从它的梦境中带回来。跟随他进入村落托钵也是一样,任何和所有由于沿路看到、听到或闻到东西所生起的飘忽不定的思想,都会在随后的集会中被揭露出来,但是姓名从未被提到。这些比丘会无地自容,也就是说——“头上蒙羞”。在这时候,每个比丘都会扫瞄其他人,猜想着这次又是谁在这样打妄想。

所有他的比丘弟子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那就是在受了惩罚之后,没有人会生气或受到伤害。一旦出了“感化厅”,他们就会一笑置之,并试着去找出那是谁?他们从未设法去隐藏自己的过错。有担当的人承认说:“那就是我,当时我是那么愚笨和鲁莽,即使我明明知道会被惩罚,我还容许自己被诱惑去……真奇怪,当时我是多么健忘。我应当受责备,它鼓励我下次要更加自制。”

作者在这里要向读者致歉,因为透露了尊者阿迦曼的头陀行比丘弟子圈中,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,但是这或许对那些尚未成就念住或自制的比丘或在家善信们,会是一个教训。由于我们的许多缺点,我们经常必须从严厉的方式中学得教训。

头陀行比丘最有可能遇到有害的感官意念的场合,就是当他们走入村落托钵的时候,托钵,毕竟是和尚必要的义务。遇上了这种感官的意念,他们有时不禁被它们所动摇,因此被他们自己失控的思想和情绪所毒害。他们知道自己所允许它们去发生的(或宁可说是允许他们自己去想的)是错误的,事后他们也能设法查检自己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在傍晚开示的时候,他们将受到强烈的批评。这将使放肆的思想安静一段时间,但是迟早,当再度碰上了那个感官意念时,治愈的伤口会再度裂开,像以前一样,再下“猛药”。

当有很多在这方面仍有缺点的比丘们聚集时,他们一定很容易受到这类感官意念的影响,程度或大或小。透过尊者阿迦曼使用猛药的恐怖,一个比丘可能彻底地免疫一段时间,但是隔些时候,他可能又减少免疫力了,于是他必须被“舌挞”了,必须接受尊者阿迦曼的特效药治疗了。对于尚未绝对地解脱于烦恼的心意,这是可以想见的,它会时儿走入歧途。

当然,长老阿迦曼非常清楚这个事实,也不希望处处监督着他的弟子们。只有在事情非常有害地威胁到(心意)开发时,他才严厉地批评比丘们,以利于查核他们放肆无羁的思想。他希望他们的思想安住于解脱的主题上,和必然朝向解脱的努力上。因此,在傍晚的开示时间里,猛药经常下给当天心意失控的人。无疑地,所有这一切都显示他做为一个法师独特的和有用的能力,一个对弟子具有他心通的人,就能为了他们的利益和进步,而有效率地帮助和管制他们。至少,他的能力阻止了他们玩弄这些有害的思想和情绪,并检查他们心意中有害的杂草的过度蔓延,因为一个思想,不论是善的或不善的,总是重复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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