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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发菩提心修行观法 (78-2) (总第611)

(初发菩提心修行观法方便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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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味琴讲于太湖吉祥寺法雨山佛学苑 2009.3.19

佛法是最高的心理学

提要:

  • 众生我执我见的习气根深蒂固,即使这次错了,下一次仍然按照我执我见去做

  • 六道轮回、下三恶道全是自己业力所牵,不是别人的事

  • 佛法是最高的心理学

  • 强迫观念离不开我执我见

  • 不论是行为上的活动、心理上的活动都叫造作,都是业

  • 一遇到某个境,心里的某种不正常的观念会自动跳出来,不受控制,这就是强迫观念

众生我执我见的习气根深蒂固,即使这次错了,下一次仍然按照我执我见去做

即使你做了以后觉得“这个事情没做好嘛,看样子我这个看法也有毛病。”你醒过来了,但你“我执我见”的习气很重,根深蒂固啊,等到下一次,你的“我执我见”又跳出来了,它形成一股力量了,所以要消灭我执我见很难啊。

六道轮回、下三恶道全是自己业力所牵,不是别人的事

再比如说,你要改变业并不难,只要你听善知识指导,你对善知识有信心,很虚心,能听话,善知识说:“你不要这么做,你以后要那么做啊。”“好,我以后就改过来。”所以改变业不难。等到业产生力量了,那个可厉害了,要改变业力可难了。六道轮回、下三恶道全是业力所牵,业是你自己的事情,不是别人的事情。

佛法是最高的心理学

拿心理学来说,是一门科学,病态心理也是一门科学。佛法是最高的心理学,实际上也是一门科学。当然我们今天讲“科学”这个名词,不得不说明一下,那是指科学正确的一面来讲,我们总是说,“你要科学一点嘛,你要有科学头脑。”这是指正确的一面讲的。为什么要这么啰嗦呢?因为世间上搞科学的个个是凡夫众生,有正确的一面,也有不正确的隐患。所以要说明,我经常在讲法时提到的“科学”,那是科学正确的一面。

正确的一面当然有事实,事实最最重要。事实能够说明问题,事实能够启发人,事实能够使我们看问题看得明白。

强迫观念离不开我执我见

确实有这样的事实,比如强迫观念,你明知道不好,可是到时候它自己会跳出来,你明知道不好,不要去想它,到时候它又会跳出来。这个就叫强迫观念。

从佛法的角度来分析,强迫观念离不开“我执我见”。这个种子埋藏在下意识里很深,平时看不出来,一遇到某一个境,由境生心,心的海洋里就“啪”跳出来了。不用你想它出来,它自会跳出来,因为以往屡次的累积产生了力量。

不论是行为上的活动、心理上的活动都叫造作,都是业

行为上的活动、心理上的活动,都叫造作,造作就是业。举个例子,现在称老板叫“企业家”,或者叫“事业家”,也有个“业”。这个业是什么意思?因为他在干事业。

一遇到某个境,心里的某种不正常的观念会自动跳出来,不受控制,这就是强迫观念

拿强迫观念症来说,我最有体会。因为我六岁死了父亲,精神上受了创伤,六岁开始,我就突然变成一个严重的磕巴子,很痛苦的。别的都不讲,我最害怕的就是叫我说话。因为一说话丢脸啊,人都要一个面子,所以说话前已经紧张了,一磕巴么脸红耳赤,恨不得天上有条路,墙壁有个洞,让我钻一钻,整天心怦怦跳,就像怀里揣着个兔子生活。

单位里小组发言,要轮流发言,想逃也逃不了,等到我发言还没有开口,心里就跳出来一个观念,“这一次说话小心一点,别磕巴了。”明明知道我越这么想,越是紧张,越是不好,没用,一到时候它就跳出来了,已经产生一种力量了。不想,倒还说得好一点,一想,马上磕巴,这种就叫强迫观念,强迫你产生这种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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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行人之路 (193

修行人应离欲,走清净出离道,走菩提大道

一梦漫言②

弘一律师 题记

我二十七岁那年,正是崇祯元年。十二月初旬,正与诸位好友相聚于梅园游玩。此园离浪穹县城二十里,是肖暗初的书斋所在地,背靠石宝山,面积有十多亩,种了数百株梨树,四季都可欣赏各种花卉。大家欢饮谈笑,兴头正浓之时,我接到老家来信,告知伯父一直盼望我回去。他七十岁刚满不久就去世了,未曾等到见我一面。当下我受到极大震惊,酒也醒了,伤心地哭了。我从来不信佛和道,这时突然发起出家的念头,就对众友说: “我实在不孝,父母和伯父之恩未报,大逆之罪难逃。现今决志出家忏罪报恩。从此一别,不复再聚。”大家听后,都睁大了眼睛望著我,以为我发疯了。

肖暗初说: “你一天都离不开酒,怎么说起出家吃素的事。如果要出家,不必到别处去,我把这座园子奉送施舍给你修行。”杨绍先说:“肖兄既然奉施了园子,以后日用所需之物,一概由我包下,并把我随身的家僮施舍给你听便差使。”我说:“这四件事幸蒙二公成全,实属多生良缘。我还要祈请你们今后荤酒不要再带入此园。柴米就不限多少了。凡是行脚僧道,我都愿供养斋饭。”他们都欣然答应下来,没有丝毫碍难。

离此园二十里外有一座道观,我前往拜访,叙说了我想出家之事。该观的一位老道士想诱说我做他的徒弟。我见他举止没有威仪规矩,谈吐又不合情理,我就说让我回去想一想再来回覆。我见他桌案上供著一部皇经,就想请回园中阅览。他说: “你不是道士,怎么能随便说请经呢!”我当即脱下身上所穿之衣,和他换了道袍。他说:“既然你真出家,可以请去。”我回到了园里将经卷供在案上,顶礼膜拜,自己改名为真元,号还极。

到了腊月三十日,我写好一玉皇牌位供起来,至诚口称神号进行礼拜。到了中夜,精神有点疲倦,不知不觉跪伏在地上睡著了。梦见万里碧空如洗,一轮红日高照。我来到一个大寺庙前,只见殿台高敞宏大,外有红一墙围绕,松柏成行,中间有一门,看到有许多僧人在里面,都是光头,身披袈裟。我心生欢喜,想进去,但门槛太高,无法跨越。奋力试了几次,忽然,就进去了。进去以后,觉得自己不是道士,而成了僧人模样。见到众僧围绕之中有一高座,上坐二老僧,身著红衣,笑嘻嘻地招手要我上去。我就挤开众僧走上去。那位老僧拿了一卷经书给我,说: “你来给众僧宣讲。”我就接过来,站在座旁开讲,众僧都跪地而听。

待到一觉醒来,浑身汗流,讲的什么内容也全忘记了。我就想,我终究不是道家门中之人,以后必定做佛门之僧。天明之时正是崇祯二年,我二十八岁。从此每天跪诵皇经一部,隔三日拜忏谢罪一周,每次作回向祈祷时都悲咽涕泣,申白报恩。旧时的熟人好友来园随喜,见我以前的俗气全无,真实修行毫不懈怠,都发生信心,赞叹不已,有的发愿,终身吃素,有的要脱尘出家。从此百里以内都知道肖家梅园有一位还极道人。

(摘自《一梦漫言白话版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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