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说法⑦

古代的经文记载着这样的说法：就在佛世尊传授佛法的时候，就连夜晚也跪到他的脚下，想听一听他的声音。夜，就像一个文静的少女，星星是她项上的珍珠，深重的黑暗是她的云发，那天神们居住的神圣天国是她的王冠。三界是她的玉体，那无尽的穹顶是她浮动着的长衫，如洗的月光恰似她明媚的眼睛。她以崇高的心情静静地聆听着佛陀的说教。

虽然佛陀用的是巴利语，但每一个人听到的都是自己所熟悉的语言。如来佛陀曾这样叙述过自己的觉悟过程：“如果按照我的办法修行，必须防止两个极端。其一是沉迷于贪欲、寻欢作乐的生活。这种生活是低级的，不光彩的，无价值的，它是通向毁灭的道路。其二是自我施加的苦行、折磨。这种生活是抑郁的，不实际的，无意义的，他不会带来什么收效。但是大家都好好听着，我已经发现这两种极端之间的一条中道，它有盘旋直上的8个阶梯，沿着它就可以登上绝对，达到涅槃之境。”

（摘自《释迦牟尼的故事》[英]亚当斯·贝克夫人著赵炜征译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