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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能海上师传(17)

师自书座右铭:“厚福受享,德性堕落,名誉光荣,我慢加等;养生优厚,病难更多;顺境安适,般若无缘。”平时朂勉僧俗弟子:“如来在世,以佛为师;如来灭后,以戒为师。”一生主持僧团,悉遵戒制,身教在先,人无闲言。讲经之前,必先讲戒。发挥戒义,淋漓尽致。师受戒依昙无德部,羯磨据一切有部,盖左右逢源,不拘门户也。于藏地学法,虽极困难,仍坚持素食,因素食为汉地传统,僧制重于佛制故。主张出家必素食,在家则许渐断肉食,以为摄引。师常过堂,与众一味,遇事自食,亦极简单,若菜稍佳,即感非分,劝令惜福;若有来客,则须上好。衣多补纳,仅足替换。赴外寺讲经,所得香敬,悉供该寺。二次出国,剩余经费,全部上缴。自奉甚俭,待人甚厚。不论高下贫富,一视同仁,和颜悦色,平等接待,高洁大行,感人至深。

后藏供跳戏,藏名“阿那俱母”,每年至前藏供僧,于错青埧,演出三日,僧俗皆往观。有人劝师去,师白康公,公曰:“未观者亦可观,但八戒居士不观,比丘仍应受持居士时所受戒,此是扪牙(藏音,即要诀)。”故师迄未观“阿那俱母”。

师谓着袈裟功德大,演员佯披一下,亦有好处。三衣不离身,守戒功德之最。师一生自受具至圆寂,出席国内外会议,均着僧衣,威仪俨然,见者敬重,即弘法也。

师之定道功德,深隐莫测,只可于事上,比度而略窥之。如一九三七年抗日伊始,师于太原,未能回山,又无去向,在此危难之中,依然为国为教,菩提炽然。又如重庆法会,横遭轰炸,师安然念经,毫无惧容。定力强故。师初学藏文,颇感艰难,“不问喇嘛赴何处,必随侍前往,每日必问数个单字,每次听讲前,必先预习二、三十页书,方去听讲。如是学习,自己仍觉时过然后学,勤苦而难成。乃求喇嘛指示一补救之法,喇嘛令修白文殊,坐静三月。我等租一屋……其屋臭虫极多,从屋顶木板缝中纷纷降落,身如簿纸,引头四望以觅食,有时落于阿刚、巴当之中,又须起而救之,超一法师不堪其扰,藏身破囊中,唯留头部在外,因头部所系之带松开,面部为臭虫所螫,如生漆疮,遂离去。予虽坐满三月,然以臭虫之扰故,无所成就,若少有成就者,恐亦出于臭虫之助也。次喇嘛又命坐静百日,修漾降马,经此二次坐静之后,学法似稍易。”自此以后藏文大进,不久即能翻译自如,可见坐静中定获白文殊之深厚加持也。据《行迹记》所述,康萨仁波卿早于前世,成就白文殊,今生四岁出家,十二岁学完一切仪轨法相,数千人中,辩才无能敌者,十行俱下,读诵甚多,二十岁考得格西,闭关十七年,得大成就。师依之如法薰修,应验昭著。

师讲述《定道资粮》、《止观略法》、《法蕴足论》、《阿毗昙禅定品》以及《生圆次第》等,皆判释详尽,精细入微,要诀重重,和盘托出,若非定中亲有受用,决难如此生动切要。所述相光事光等境,师虽秘藏不露,近慈僧人,亦偶有见者,据传静师告:“上师定功难量,一日夜间,师在座上修定,有人见师四周火光炽然,一如大威德仪轨所述。”一次于重庆金刚道场,讲脉轮修法,清定法师听讲后即回寮修习,并无人见,次晨上座,师即曰:“应如清定法师,听讲后即行实修也。”五五年春离沪时,即对清师表示后会难期,确是最后一面。

据圣培师言:“贯一老和尚告我,民廿三年能海法师约我朝五台,由重庆经汉口抵太原,次日住宿南台朝拜,深夜一点,把我叫醒,同礼南台山脚,约一小时,忽见山脚光明四起,白光晃辉,遍照全山,乃至遍布虚空,光照我身,极感舒服,贯师曰我是老比丘,不打妄语。”

一次,师在船上遇三盗,师俨然不动,盗自逸去。又一次船搁浅,师令买供品,念独却马,船即行矣。

日机轰炸重庆长安寺,师讲经时,令众勿散,好好念经,结果一弹落大殿前,一弹搁电线中,均未爆炸。大众安然无恙。又于文殊院讲《华严经》,日寇进犯,独山告急,居士不安,有欲离去。师曰:“早晚殿堂不息,法会不停,战事可缓,四川有救。”居士闻言心安,结果法会未停,独山未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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