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utixin.com
返回《一日一读》
返回《连载专栏》
 
 
 

 

                   

 能海上师传(1)

             ——谭天 著

成书缘起──自序

人与人、事、物是有缘的,我从来都这样以为。看似一个不经意的小事,其后面都有无数的“因”,一切都是因缘和合而生,一切都是因缘散而去,宇宙万物皆不出其规律。而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一个小事物,不过是“冰山一角”罢了。我想,我写这本书,也决不是一个偶然!

2005年4月10日。一个普通的日子。这天各大报纸和电视台刊登和播出了几乎让所有人都关注的消息:查尔斯王子与卡米拉结婚。著名画家陈逸飞因过劳去世。婚丧嫁娶,这是世俗生活中的苦与乐,几乎人人都乐此不疲地期盼着恐惧着。

给海公写传的殊胜因缘,也在这一天,因一个陌生电话而来到了我的身边。因而让我不得不去关注一个久远的、不在“火宅”中的大德高僧!他,对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是陌生的。

电话是成都石经寺演东师父打来的。在电话中,他告诉我,为参加10月份成都举办的佛教文化节,石经寺现任方丈素慧法师和众僧们,发愿要出与该寺有关的高僧传,而能海上师传是此次系列书中很重要的一本,所以他们想找合适的人来写。

我拒绝了。主要是因为我的学识、气度、境界都不够,不足以来为海公作传。加之海公对我来说,几乎仅是文字的,极其平面。对他的了解,也只是几年前,在写《宽霖法师传》的时候所涉猎过的内容,仅凭那些资料是无法表现海公的。而时间又是如此的紧迫。

演东师父很坚持:“我们见面交谈后,你再做决定吧。”我有些犹豫地答应了与他面谈并一起到石经寺见了素慧方丈。

在后来和他们的几次交谈中,我感觉到有种东西在打动我:海公的大德风范和他们的愿心!我想,我的拒绝会让我遗憾和不安。于是我放下了正在写的书稿和我自认为很重要的俗事,接了下来。并立即找到我能找到的知情人进行采访,到了海公出生地汉旺、圆寂处五台山……

我是比较随缘的人,我相信这么一个看似突然到来的殊缘,必有它的内在原因。如果是一个与我无缘的事,我就是再如何去努力,也很难做到。事实上,在我采访与写作过程中感觉的殊胜,让我欣慰地庆幸自己的决定。

“缘”确实是理解世事的关键。它不是天意,不是宿命,而是客观存在的无穷因素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、条件与规律。我想,我与海公应该有一段前定之缘!

话还得从头说起。

1984年,夏。我曾陪我的一个喜欢佛教哲学的学友,专程到成都石羊场铁像寺,去了解四川尼众佛学院招生情况。在哪里知道隆莲法师和这所学校的已记不清,我们无知的以为,它会招刚大学毕业的学生。那时交通不便,从成都我们花了2个多小时到了场上,一问,铁像寺距场镇还有好些距离。于是我们决定沿着不宽的柏油路走着去。

依稀还记得雨后的田野所飘过来的芬芳和典型的川西平原风光,就像一幅幅画留在了我的脑里。当左边绿绿的田野中出现一道红色的围墙和飞檐的时候,我们知道铁像寺到了。也许是诚心,那门竟没关严,很顺利的到了里面。

寂静无声。

我们小心又好奇地在内看了一遍,只见到两三尼众,没有看见学僧。一问,才知道隆莲法师在成都爱道堂,不在学校。不过我们知道了一个简单的道理:尼众学院不收在家女性,如果想到那儿系统学习佛教知识,必须要出家!年少而充满青春理想的我们,自然便与之擦肩而过。

回到镇上,听镇上的老人说,附近还有个近慈寺,我们便好奇地走了去。那是庙吗?在当时我的眼里,它更像一座四合院!里面住着几个老僧人。我们充满神秘的到了正殿的二楼,这才有了些寺院的感觉,供桌前供满了一碗碗水和一盏盏油灯。守殿的师父很热心和慈祥的与我们打着招呼,还从供桌上拿了两颗糖给我说:“供过菩萨的,吃了好。”我礼貌地接了过来,心里却不知道这糖和我自家屋里的糖到底会有什么不同。

当然我更不知道这庙的历史,不知道这是能海上师建的根本道场,也不知道那些老师父们,为了获得那像小四合院似的修行场所而进行的抗争。更不知道隆莲法师是能海上师的弟子,当我在1987年再见隆莲法师时,她老人家送了我一本木刻油印的《三皈依观初修略法》,我也不知那是海公讲过隆莲法师记录整理成册的。我不是教内之人,由于自己诸多业障,一直在娑婆世界中流转。但我对所有的佛教徒,却从来心存敬意。写此,是因为近慈寺是我这一生中去的第一个寺庙;隆莲法师送的经书,是我这一生中所接触到的密宗的第一部书。

                
  佛教菩提心—佛教文化、佛学讲记、佛教心理、佛学禅定、佛教故事……


菩提心网站版权所有,转载请注明出处,翻印须征得本站授权
     
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