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客师指示着安好了单,到大寮里过了个二堂,又到大雄宝殿和观音殿以及济公殿瞻礼一番,已是打板作晚课的时候了,我们原准备去随喜的,但知客师父说:“你们远道而来,太辛苦了!在房间里休息休息,不要去做晚课。”他这几句话犹如严冬的太阳,使我们冷寂的心,有着一丝丝温暖的感觉!
次日清晨,在斋堂吃过早粥,回到住处,不大工夫,昨天招待我们的那位知客陪同维那师和僧值来我们房间里,维那师进了门劈头就问我们会不会经忏?其他八个戒兄有七个说会,我和另一个说不会。那位僧值一听说我不会经忏,用一种轻蔑的神态瞄了我一眼,他心里好像在说:“看你也有二十多岁了,连经忏也不会,虽然受过戒了,还不是个饭桶?”然而维那和知客,则用一种安慰和鼓励的口吻对我和另一个不会经忏的戒兄说:“不会没有关系,可以在这儿慢慢学。”接着他们又对会经忏的七位戒兄说:“近来常住里的佛事很多,希望你们发发心,帮帮常住的忙!”说过,他们三人走了,那七位会经忏的戒兄,伸伸舌头做个鬼脸,遂异口同音地“哼”了一声说:“帮忙?我们又不是专来赶经忏,岂有此理!”话虽这样说,但后来他们还是乖乖地依着知客、维那的意思去做了!
(摘自《参学琐谈》释真华著)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