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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者阿迦曼(一二四)
              阿迦摩诃布瓦著/曾银湖译

◎ 奇妙的说法

在公元一九四九年摩伽月(中译注:印度历十一月,季冬,七星月,阳历约在一至二月间)的月圆之日。在他生病前不久,他做了一次连续四小时的说法(从晚上八点一直到午夜),他那晚的摩伽说法是如此的奇妙,尽管时间长得应该会使每一个人疲累,他的听众,尤其是头陀行比丘弟子们,却都欣喜得着迷了。完全地贯注其中,他们都不知道时间的消逝,也不觉得身体的疲倦或僵硬。他的说法似乎贯穿了三界。在他的说法里,他提到一二五○个阿罗汉弟子,没有预先的约定而同时去见佛陀。。

“那天波提木叉的诵念是由佛陀亲自在圣弟子群中完成,他们都已经达到了究竟的果证,这不像今日在凡夫群中诵念波提木叉的日子。可叹的事实是,我们,佛陀的弟子,也是释迦佛之子,只是名字和传统上被称为如此,而不是由于实质上的内在真实。在那时候,佛陀的弟子们都全心全意的真诚,因此他们都能体证真理。然而这时候,我们只喜欢名称、声誉和褒奖,而喜欢被吹捧上天,尽管事实上除了虚伪之外,内在就没有什么了,反而由于它的重量和拉力却让我们动弹不得。

“当我们所做的或正在做的一切,大都导向烦恼和罪恶的累积,而不是减少或消除它们时,真实和纯净要从那里来呢?在这些情况之下,是不能希望有个在阿罗汉们群聚之下的波提木叉诵念的。只有穿着黄色袈裟并不能使一个人成为一位比丘,名称和声誉也不是法或律的象征。一个比丘或沙弥的生命,应该献身于奉行正法,它可以被归纳为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自净其意,这些是佛陀教导的三支台柱。

“诸恶莫作应该予以正确地了解,它不只是意指行为上的不作恶而已,也包括了在言语上的不作恶,和最重要的,在思想上不作恶。一个人可能在说话和行为上不作任何罪恶,但是如果他仍然日夜怀着罪恶的思想,就不能期望他是道德或纯净的。他的行善是表面和假装的,结果因此就和外表相反;内在的困扰和悲伤就和所怀着的罪恶思想成正比。对修行的佛教徒,这是戒律在实践方面的法则。”

然后他就各方面、各层次的说明禅思、智慧和解脱。在说法中,对关于它们的真理似乎没有什么保留。从头到尾,这四个小时,他的听众都保持绝对的安静,在他们贯注于这么感人而明确的法义中,忘掉了所有时空的感觉。说法将要结束时,他告诉他们,他不会再做这样的说法了。从那次以后,他的说法就不再像那么广泛或像那么长久了。一个月以后,他病了,并持续地衰弱下去,一直到他逝世。

◎ 一个忍受和不执着于身体状况的典型

不顾衰弱的病症,他一贯地遵守着头陀行,外出托钵,吃钵里面的食物,忠实地遵守日中一食。当他衰弱得不能到村子里去时,他走到半路又回来了。看着他的困顿,在家善信们请求他不要出来,他们会到他住的地方来供养食物,但他拒绝了。他们接着请求宽放,把食物带到修道区的门口放入他的钵内。他同意这个提议,说明了只要他能够起来和走路,他就要这么做。当后来他的体力更衰弱时,他仍然辛苦地走到集会堂来接受供养的食物,即使当他不再能走路时,他仍只吃钵内的食物,而满足于日中一食。

他的弟子们必须遵从他的意愿,而且都诧异于他的意志力,任凭他的体力衰退,意志却未曾减弱,他真是一个忍耐能力的典型,不管身体的情况如何,绝不向任何烦恼屈服。如果我们在相同的情况下,我们本身和那些侍候我们的人将会有许多的苦恼和慌乱。更重要的是,生病的第一天,我们将不知道烦恼要怎样地愚弄我们。那些认为自己是尊者阿迦曼的弟子的人,必须经常提醒他们自己记得尊者生命中的这段情景,以免他们完全地任凭自己的烦恼摆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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