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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尊者阿迦曼(三十七)
              阿迦摩诃布瓦著/曾银湖译

◎ 一座骄傲的山

有些人随身携带着骄傲和自负。令人惊奇的是像他们肩上扛着一座骄傲的山,怎么走得动呢?他们整个人里面只能找到虚荣和自负的块垒,大得使他们显得可怕而非可怜。像这些人全然不值得教诫说法,但是有时候也会发生无可避免的情形,他发现自己的立场上,不得不给他们一些例行的说法。他的心意未曾浮现法义的主题,尊者阿迦曼说,也许“块垒”吓走了法义,留下孤独而无助的他,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,被他们恶意的针尖所刺痛着。“他们所说的终究是自以为对的,”当他在弟子圈中回想这些事件时,他说:“我竭尽心智试着去寻找适合他们的任何题材,但是我怎么有可能找到呢?他们与其说是人类,不如说更像树干。”他怅然轻笑。这时,他的一些弟子开始颤抖,不是寒冷,而是恐惧(于想到这样的块垒所带给他们主人的危险)。

尊者阿迦曼说,只有在无法避免时,他才会给他们说法,因为像这些人,说法就像毒药,只会产生有害的结果,这是因为他们自己的不敬和恶意,而不是因为法义,法义在尊重而恭敬聆听的人群中,只会产生有益和无价的结果,那就是“心态”,它就是使得不同的人们聆听相同的法义而产生不同结果的根源所在。

尊者阿迦曼其实很希望去帮助这些吹毛求疵者,并减少有害于他们的果报,但是就是没有这样做的方法。有一次,他认为从这样想要去帮助他们的企图中,即使没有任何利益,也不应该会有任何害处才对。但即使如此,还是枉然。他们未曾停止怀藏罪恶并射出它的毒果,毁灭着他们自己,始终对法义毫无兴趣。

对于他,教导人类就是这么困难,即使当他们来的只是一个小群体时,一样地,只要有那些怀藏着满腔罪恶的人们,他就得让他自己受它的干扰,乃至刺激他。但是最后当所有用来刺激和骚扰他的方法都用尽时,那些人又走向他们的命运去了,收获他们所坚持播种的。他再度怜悯他们。

但是也有那些怀着真实的意愿和诚恳的信仰而来看他的人们,配合他们的慧根和性向,他们都得到了开示和训练。这些人,无论如何,远少于那些有着怪诞狂妄和倔强观念的人,也因为这些人,他宁愿经常独自住在山间林下,在那里可以加强精进以达到他内心的满足,没有任何打扰。不论他注视哪里,都没有分散他的眼光或打扰他的心意的东西。旷野里,鸟儿和野兽的叫声对他犹如一个天籁交响乐团,树枝上,原野上,整天都听得到。他和那里的动物们宁静而和谐地住在一起,各行其道,不必担心来自其它任何人的危险。

在这个环境里面,荡漾着自然的旋律歌声,他的心意沐浴在一条潺潺不断的,充满清凉和安静的溪流之中,所有有关于通向正法的思想都了然于心。如果那时死亡来临了,那里将只有完全的不执着和舍弃,一个在旷野中安详而宁静的离别,心意不受到发生在身体本身的自然现象的影响。这就是大多数阿罗汉的逝世,独自来了,他们又独自走了,通常没有人看见,也没有人歌颂,因为这是离开这个世间的自然方式。他们不被痛苦所困扰,让身体的痛苦归于身体。这就是生活和死亡的圣道,它导向烦恼的清除。由于烦恼的除灭,他们就纯净了。由于纯净,他们就不执着了。对于圣弟子而言,他们的负担愈轻,他们解脱自己的意愿就愈大。对于世俗人而言,他的负担愈重,他加重自己负担的意愿就愈大。已经解除了他自己的重担,圣弟子安住于“空”。他们“无事可作”,也就是说(已经到达了终点),但不是“失业”(有谁能够雇用他们呢?)。

事实上,人类与天使之间有更多的差异,上列不过是所有记忆所及的部份。或许对于有兴趣的人会有些用处。一些其它天使的事情将在后面提到。上面所提到的天使和人类,都活在数十年前,隶属于一切行无常的法则之下了。让我们期望,藉着现代教育的提升,他们都能大大地改善他们自己和他们的社会或国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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