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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始佛教(一二六)

洞悉放下的智慧 ④

放下贪爱

(阿姜苏美多 著 释自霁 译)

苦的生起是由于对欲望的执取,欲望有“欲爱”、“有爱”、“无有爱”三种。

我们应有的正观智慧,便是清楚地知道欲望的生起,同时知道欲望应该要放下。

佛陀所教导的,便是洞悉放下的智慧。

 体证“灭”──苦的止息

当你体会不执着与放下的平静时,第二圣谛便导向了第三圣谛。当你放下某事物时,你觉知到对五蕴没有执着,你觉知到贪爱已经被放下了,于是对第三“灭”圣谛的觉照便生起了:“此是苦的止息”,“应该体证苦的止息”。

当我们对苦的止息的体会愈来愈深时,我们就会注意到没有执着的滋味为何。大多数的人不能察觉没有执着,因为人们通常在执着与贪爱时,才能产生知觉。一个完全迷惑的人,只在执着与贪欲现前时,才会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。而当你去观照自己不耽着于五蕴时,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,你什么都不是了。

神经质的问题让人们感到有趣及真正地活着。“我奇异的精神官能症,来自童年时期的各种创伤。”所以不再是:“苏美多,一个尿尿者。”而是“苏美多,一个有趣的神经病、神秘人物。”或“苏美多,一个住持。”──这些都是令我们执着的因素。体证止息使你将那虚构的我结束,体证放下就是止息。凡有生就有灭。如此,止息就被知觉了,止息应该被体证。

修行就是去体证苦的止息,当我们说到空的时候,空的心是没有我的。不再有任何把心当作是人的想法。一旦你认为这个是“我的”心,如果你紧抓着那个想法,那么你就又迷糊了。假设你存有“我的心”这个想法,但仅视其为有生有灭的念头,不去执着它,那么它只是一个因缘。它不会滋生苦,它是祥和的。

当“无我”现前时,宁静也出现了。当“我”与“我所”出现时,就不再有宁静、担心、焦虑,那究竟是什么呢?他们都源自“我”与“我所”。所以,当你放下时,“我”与“我所”就随之止息了,接着而来的是宁静、安详、澄净、清凉与空。

当无我现前,只有慈、悲、喜、舍的对待

我察觉到:当没有我,没有执着时,我与他人的相处是透过慈、悲、喜与舍。慈悲喜舍并非从“我”或“无明”出发,不是来自某种念头:“因为我有许多不该有的反弹,所以我必须更慈爱每个人。我必须慈悲一切众生,我应有慈悲心。有时候我真想把每个人都杀了,但我应该以大慈心与大喜心对待人们,应该仁慈、欢喜与同情众生。我也应该有舍心才是。”四梵住对自私的人而言,不是真正的修行。因为想要成为一个具有大慈大悲及其它特质的念头,仍然是一种有爱贪。

当虚妄的“我”幻灭时,四梵住成为很自然的人际交往之道。了解法并不会让你变成一个茫然若失的怪物,你们依然可以与人建立关系。但这个关系不是出自贪、瞋、痴,而是出自慈、悲、喜、舍。

没有私心的人,在社会上所展现的特质是什么呢?慈悲喜舍可说是没有私心的人最好的写照。让我们现在就修炼这些特质吧。当智慧(清楚地觉知与照见)现前时,就能提供全面的机会去修习慈悲及其它的特质。但是,那并不是“我”、不是“我的”,不是苏美多,那个充满慈悲的老和尚;苏美多,那个大好人;更不要说是苏美多,那位尿尿者了。一旦“苏美多”的妄想退位并消失后,慈悲喜舍就显现了。这正是生而为人的尊贵处。当“我见”被摈除后,存留下来的便是大安乐。

>放下后的照见

大安乐不是“我”,“我”并非大安乐。对这个世间所假施设的“我”,所能做的只是放下妄想执着。保持正念,小心不要执着事物,把真相看清楚──这就是“我”所能做的。以上就是修习四圣谛与八正道的方法。修习它能够正确并警觉地看清楚所有的事物,其余的一切就取决于其它因缘的和合。不再需要为了成为“苏美多,这个大好人。”而团团转。只要去除妄想,这些好人的优点便会由此显现。它根本不是个人在追逐目标上所达到的成就,不过是诸法的本来面目罢了。世间所有的事情就是如此地发生了,而这即是法的特性。(完) (摘自《香光庄严》82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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