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如是。一时佛游舍卫祇树给孤独园,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。
尔时佛告诸比丘:“乃往过去无数世时有大丛树,大丛树间有野猫游居,在产经日不食,饥饿欲极。见树王上有一野鸡,端正殊好,既行慈心,愍哀一切蚑①行喘息人物之类。于时野猫心怀毒害,欲危鸡命,徐徐来前在于树下,以柔软辞而说颂曰:
意寂相异殊,食鱼若好服,
从树来下地,当为汝作妻。
于时野鸡以偈报曰。
仁者有四脚,我身有两足,
计鸟与野猫,不宜为夫妻。
野猫以偈报曰:
吾多所游行,国邑及郡县
不欲得余人,唯意乐在仁。
君身现端正,颜貌立第一,
吾亦微妙好,行清净童女。
当共相娱乐,如鸡游在外,
两人共等心,不亦快乐哉!
【校注】①蚑[qí]:昆虫类。
【译文】
我亲耳所闻如此。有一次,佛游化于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,和一千二百五十名大比丘众在一起。
当时佛对比丘们说:“在过去无数世代以前有大叶树,大叶树林中有一只野猫游居,在产子期间多日缺食,饥饿至极。它看见大树上有一只野鸡,样子端正殊好,而且心地仁慈,同情一切能活动呼吸的动物及人类。这时野猫心怀毒害,想吃掉野鸡,便慢慢来到树下,用轻柔甜蜜的语言唱道:
我心恬静相貌美,经常吃鱼肤色好。
快从树上来地下,甘愿成为你的妻。
此时野鸡以揭响应道:
您有四只脚,我只两条腿,
野鸡与野猫,不宜做夫妻。
野猫用偈答道:
我多处游历,国都及市县,
不想其他人,一心喜欢您。
您体态端庄,颜貌属第一,
我亦妙龄身,清净美童女。
当相互娱乐,如鸡外游戏,
两人齐等心,何乐而不为。(摘自《佛说本生经》吕有祥译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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