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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来果和尚自行录(11)

 
                  释来果 著

喜修佛像

余三四岁时,母引我至庙,我指圣像问曰:“这是甚么菩萨?”母曰:“快走,这是吃小孩子菩萨。”我即哭曰:“请母抱我到菩萨前望望。”母拒不肯,我即卧地哭滚不起。母去,私自爬上顾视,用手扶圣像笑曰:“咦,身是黄色,好看得很。”下佛龛时倒身下拜。母扯住曰:“拜过就走罢。”众人异而叹曰:“此人将来,怕是做和尚。”母闻之,心甚忧虑。余回家夜梦圣像,如在目前。由是日惟喜捏佛像。一日佛头未做好,手执一泥团,送人请做佛头。人诧而笑日:“去哦,瞎打叉。”我扫兴而归。佛像做成,特在田岸边挖一土窟,作一小庙,佛供当中,泥巴烛台,泥做香烛,完全不缺,每日往拜者数次,至上学时,始稍懈。

居家修行

自是土庙供佛,烧香拜佛打坐,无日虚度。双亲怜我在外拜佛烧香,恐受凉热,特收拾一房,内供佛像,各件俱全。我每用净水一杯,内放香灰,供在佛前。每天至晚,喝一杯水曰:“求佛慈悲,开我智慧。”乃盘膝念金刚经、心经。某次在诵经时一老鼠在余肩上睡觉,其小尾拂及我颈项,我觉痒,用手一抹,鼠不肯去,我即不复理。不多时,掉下来一蜈蚣,约四寸长,藏小口内,首尾挂外。我见老鼠不喜,见蜈蚣不忧,继续诚心念经,声不绝。至是辄以为常,一日,有一邻庙僧来见之,曰:“此子有点道理,老鼠俯睡肩上,似伏虎势,蜈蚣藏在内,是降龙势。”我时不知,甚么叫做降龙伏虎。一日父酒醉,不准念经,我恨曰:“日行之事,岂能有缺。”心闷不乐。至夜父眼陡疼,急喊救命,母呼我曰:“汝快去看。”我即前去。父曰:“我儿诵经有过,令我眼疼。”我云:“诵经有过,以何为验?若诵经有过,儿眼当疼。如止人诵经无过,父眼当好。”如是父疼更倍前。父言:“莫是阻止你诵经有过么?你向后诵经我不过问。”我云:“父眼欲好否?向后父若不厌念经,并且戒杀止荤,准保立愈。”父云:“吃花斋罢。”我云:“也好。”即以净水洗父双眼,父即立时不疼,眼光还复如故。

天乐鸣空

一日与外道辩心经,外道云:“舍利子是佛身之灵骨。”我云:“是人之名字。”我此时,不知舍利子翻何名义,但经义朗然,为人之名。伊又云:“远离颠倒为一句,梦想究竟涅槃为一句。”我云:“远离颠倒梦想是一句,究竟涅槃是一句。”争之不已,相持不下,二人闷坐一小时。忽于淡云笼月,树影依稀中,发出锣鼓喧天,细声音乐,外道闻之,惊惧云:“泄漏天机,神圣动怒。”乃各回家休息。余虽扫兴而归,久怀不决,出家以后,恭阅佛经,杂录有云:“解道玄微,天人奏乐,闻经得利,天女散花。”自此前疑顿释,外道云,天机者,诚外道之外论也。

神人点化

余自幼发心出家未遂,绝而复苏者数次,一日,戚友临门,我正念诵,彼问何人?亲颜面赤,不敢作答。二老尝言:“我家门第感受何因,出此庸人,败坏宗族,玷辱祖地,愧对乡邻。”一日,余大声念佛,父闻之,止曰:“你又出丑。”百计阻扰,动辄横遮。余惨痛伤心,晕去。恍惚间,忽见云雾中,似有人曰:“汝到某处,归依某人。”惊醒后,知是梦事,次日即至某处,晋见某人,果授归依。方知神人指导,豪不错谬也。

神人疗伤

余十八岁时,父染隔食病月馀,饮食未沾,身体羸瘦,气绝如缕,百医难治,束手无策,衣衾棺椁已为备办,待死而已。每阅前贤多方行孝,挽救亲疴,我何人乎,其不愧欤?由是立誓,愿舍身命,赎父病痊,如不能生,誓死替父。即夜避去家人,孤身危坐,取快刀、饭碗、磨刀石,各件俱备,以刀割裂胸囗,不料割开后:刀口三寸宽四寸长,大气直冲,又恐气息不从喉出,乃急解裤带一根,当刀囗束住,热气止出,气从喉上,方始放心,否则危急万分。迨至数日后,复求神佑,刀伤早愈,免使人知,令父不悦。即夜梦中见一老者在前,解我衣襟,用手抹擦数转,无言而去。次早掀胸私看,刀囗合缝,还复如故,诚心感召,神必有灵,可谓无妄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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