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 无上内外科医师

“尊者龙军，世尊亦曾作此说：‘诸比丘，我是婆罗门，应请求者，常清净手，持最后身，无上内外科医师’，但世尊亦说：‘诸比丘，于我之比丘弟子中少病患者，即此薄拘罗为第一。’世尊的身体曾数次患病是可见到。尊者龙军，若如来是无上，如是，‘诸比丘于我之比丘弟子中少病患者，即此薄拘罗为第一’一语为虚妄。若长老薄拘罗为少病患者之第一，如是，‘诸比丘，我是婆罗门，应请求者，常清净手，持最持身，无上内外科医师’一语为虚妄。此亦为一两难问题，今向你提出，请解决它。”

“大王，世尊亦曾作此说：‘诸比丘，我是婆罗门……无上内外科医师。’但彼亦说：‘诸比丘，于我之比丘弟子中少病患者，即此薄拘罗为第一。’但此乃就其所知晓之外来传承而言。大王，又如来的弟子中有站立者，经行者，他们或站立或经行度过昼夜，但世尊自己站立、经行或坐卧度过昼夜。大王，那些站立及经行的比丘，以此特点（比如来）优胜。复次大王，世尊有弟子是一坐食者，即使为生命也不再食。但世尊会有第二食，甚至第三食。大王，彼一坐食之比丘以该特点（比如来）优胜。大王，诸比丘各各以或此或彼种种事例分别被提及（优胜），然世尊则于戒、定、慧，于解脱，于解脱知见，于十力四无畏，于十八不共佛法、六神通而为无上优胜特点。

就佛陀之全胜境界而有此说：‘诸比丘，我是婆罗门，应请求者，常清净手，持最后身，无上内外科医师。’大王，于人群中有的出身高贵，或富裕，或有学问，或善技能，或勇猛，或警惕，但国王较彼一切人均为优胜。大王，于有情中世尊是第一最尊，优胜无上亦复如是。至于长老薄拘罗之免除病患乃因其（宿世）发愿所致。大王，当阿诺玛·达西^①世尊患胃痛病时，及毗婆尸^②世尊与其六万八千弟子患草花病时，彼为一苦行者，因以各种药物清除诸病，而得少病，遂说：‘诸比丘，于我之比丘弟子中，少病患者即此薄拘罗为第一。’但大王，若世尊病或不病，或修头陀行，或不修头陀行，实无一人如彼世尊。

“大王，天中天之世尊于曾解释最胜《杂阿含经》而说：‘无论何种有情，或无足或二足、或四足、或多足；或有形、或无形；或有想、或无想、或非想、或非非想，于彼有情中如来、应供、正等正觉佛是为第一。’”

“尊者龙军，善哉！其事如是，我接受它。”

第四 如来开发古道

“尊者龙军，世尊亦曾作此说：‘诸比丘，如来、应供、正等正觉佛是道路未开发者令开发。’但彼亦曾说：‘诸比丘，我已见古道──过去正等正觉佛所循的笔直古道。’

尊者龙军，若如来是道路未开发者令开发，如是，‘诸比丘，我已见古道──过去正等正觉佛所循的笔直古道’一语为虚妄。若如来曾说：‘诸比丘，我已见古道──过去正等正觉佛所循的笔直古道。’如是，‘诸比丘，如来、应供、正等正觉佛是道路未开发者令开发’一语是虚妄，此亦为一两难问题，今向你提出，请解决它。”

“大王，世尊曾作此说：‘诸比丘，如来、应供、正等正觉佛是道路未开发者令开发。’但亦曾说：‘诸比丘，我已见古道──过去正等正觉佛曾所遵循的笔直古道。’此二者皆为真实语。大王，当往昔时诸如来既曾凋谢，导师不在，道路淹没，如来以慧眼观见彼虽然已遭破坏、崩溃、障碍、阻塞、掩盖及不行之道路，但它曾为古昔正等正觉佛所遵循，以此理由遂说：‘诸比丘，我已见古道──过去正等正觉佛曾所遵循的笔直古道。’大王，当往昔时，诸如来既曾凋谢，导师不在，道路淹没、崩溃、障碍、阻塞、掩盖。现在如来令其通行。以此理由他说：‘诸比丘，如来、应供、正等正觉佛是道路未开发者令开发。’

注释：

①Anomadassi，古佛名。

②Vipassi，古佛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