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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能海上师传 (77)

             ——谭天 著


平常他常常勉励僧俗弟子说:“如来在世,以佛为师;如来灭后,以戒为师。”一生主持僧团,多是遵守戒制,身教在先。他在讲经前,必先讲戒。

在近慈寺,他还规定,除监院办事僧外,一切僧人不准擅自到居士家,这已成为四众弟子共同遵守的宗风。四众弟子都能自觉遵守佛制,互尊互敬,组成了上座爱护下座,下座尊敬上座,相互敬爱,六和相亲的僧团。晚间僧众多有修观的、背书的、经行持咒的和礼佛的,大家一心修学无懈,从未发生过不团结的事。能海上师讲戒时反复讲:“僧团依戒如法和合即是正法住世,僧团不合即是法灭的象证。”由于近慈寺学风的严谨,来学法的人越来越多。

“不扬己德,不说是非”。《杂阿含》中有说:“佛告那提迦,莫以利我,我不求利,莫以称我,我不求称。”能海上师从不宣扬自己的功德,说他人的是非。在讲经说法的时候,有时讲到不正见解和有违佛制的事,总是泛指。当时成都有个居土办《佛化新闻》,想刊登一些能海上师弘法的功德事迹。上师知道后对他说:“能海上师有什么过失,尽管刊登,你认为是功德的概不准登。”抗战胜利后,成都居土组办了一个刊物,专门报道近慈寺和上师弘法的业绩,后来被上师制止了。

能海上师规定:凡近慈寺僧人出外住他寺庙,一律不得向人称扬师德,必须遵守他寺规矩,不得别众特殊,不准说别人过失。他常说:“哪有自己称颂自己的?别人怎么说,我们无法干涉,但绝不能自赞毁他。”讲比丘戒时常说:“戒是对自己的,不能用戒律去看别人的过失,修行有所证得也得隐藏,要有忍力,不能自露,否则就无功德,易堕五邪命。”近慈寺每年安居圆满,依佛所制有一月假期,称为“迦提月”,可以出外行游,但沙弥年幼不得单独外出。凡未回庙回家的沙弥,能海上师就派管堂师分头带出去行游。常浩法师每次带沙弥出去前,都要去见上师,上师总要对沙弥说:“不管到哪个寺庙,都要遵守规矩,要尊重比丘上座,不要别众特殊,多看别人的功德,不说他人过失,不宣扬近慈寺和自师之德。”

1945年的迦提月,常浩法师带10多个沙弥,从成都、灌县到青城山,再到崇庆县的上古寺,正巧遇到上师在古寺。他看到上师念经放朵马都在寺外林子的一个亭中。因为古寺不是密宗的道场。上师特别尊重丛林规矩,别的寺庙请讲经,不另设密坛,所收供养除供僧外全部交给该寺,从不带回近慈寺。能海上师常对弟子说:“寺庙丛林规矩乃祖师制定,经久则成一寺之宗风,若破坏他规,必损其寺,使他无章接引后学。按别解脱戒,一是重罪制戒,一是避免讥嫌,不损他人利益。”

“善巧施教,学修并重”。能海上师在外讲经常有数千听众,深入浅出使各种根性不同的听众都能听懂,理解法义,生欢喜敬仰的信心。他在近慈寺讲经则多偏重于法相教理,但亦能使听者各得其解。常常都有不少听众说:“上师好像知道我的心一样,是针对我的烦恼病说的。”对一般学者或大学生则主要偏重在理论,但亦能使听者信服。

1949年从西藏回川的密悟格西在文殊院和近慈寺听能海上师讲经后,称赞上师说:“法师若无深修实证,决无有如此善巧说法。”上师特别重视法相和文学的学习,除自讲法相理论外,1944年还请遍能法师讲《俱舍论》,1948年隆果法师从西藏回来,译讲福称大师的《现观庄严论大疏》。译经院建立,学藏文法相,请扎萨喇嘛主持,隆果法师教《度惹》(初学辩论课本),沙弥由仁明法师、仁修法师教文学,慈青法师教藏文,年轻比丘由李晓元居士教古文。还规定年轻比丘和沙弥读《俱舍》、《现观》等法相论著。

1953年到五台山,上师叫常浩法师等4人住善财洞、依扎萨喇嘛学藏文法相教理。上师特别提倡多闻,常用广律中佛称弟子为“多闻圣弟子”来鼓励大家要多闻。时常说:“学法相要认真研究,但又不能被法相所束缚,重在观修运用,否则对大众讲经就会使人不懂睡大觉。”1955年能海上师在五台山讲《现证庄严论》时,他叫常浩法师讲一段文,常浩依法相谈了一阵,上师说:“谁叫你讲这些,这在书上都说了,谁都能看,还要你说,是要你谈谈深处密意如何观修。”常浩法师突然明白了上师的意思:学是为了观修,不是为学而学及学而不修的教诲。学戒也是为了观修,上师集的《比丘戒广颂》,每条戒后都有“摄修心要”。一次,他的弟子们在讨论犯盗戒的罪相轻重问题,上师说:“一根草也不能盗,占便宜的心都不应该有。”如教修行,如说而行,一切佛经无非教授教诫,是上师一生教诫大众的根本意旨。也正因如此,他通过自己的切身修行,才达到了很高的成就,成了后学们学习的典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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