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出来的大杂烩功法,修出问题来了,也只好说“这是你自己业障”,送到精神病院去
拿中国来说,过去只有两种打坐,一种是佛教,一种是道教,哪出了这么多的功法?全是道教里面拿一点,佛教里边拿一点,拼起来,就成了他的功法,这个功法就是杂种啦。结果嘛修修修,起作用了,如果不起作用,怎么会流传这么广?再修,修到后来出毛病了,出了毛病咋办?送到精神病院去。那么再去问教的人,他说:“我修修蛮好嘛。”那么就说“这是你自己的业障”。
后来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说法,出了偏差了,还可以“纠偏”,如果偏差能得到纠正,也不会送到精神病院去了。
修外道起了点作用,就更难以放下
一般修外道,或者外道跟佛教混杂,修上瘾了,他不大肯放弃的,他钻进去了,他很难脱出来,因为起作用了,各种各样的起作用,一种嘛,全身肌肉“嘣嘣嘣……”会跳,跳起来真舒服啊!那么钻进去了,“是有东西啊,如果没有东西,我的全身肌肉怎么会跳呢?”
那么一种嘛,眼前看见一道白光一道金光,还有的人眼前各种各样,像万花筒的花,甚至于看见观世音菩萨,那么他更相信了,“是起作用了,我没有修之前就没有啊,一修就来啊。”还有什么通大周天小周天,是有感觉啊。
以为是好境界,结果却送了命
有一个老先生修修修,头顶心很痒,不修不痒,一修就痒,好像有感觉,他是非常高兴,认为是通到头顶去了。他很希望这个顶门一开,“嘣”跳出来一个小孩,“这叫元阳。”那么小孩没有跳出来,结果头皮上出了个泡泡,不小心把泡泡碰碎了,泡泡里的水就流出来。泡泡一碎,水流出来,这个老先生死掉了。
以前南京有这么一个外道,他们自称“佛门香功”,练练是起效果啊!学初级的时候,他很多病都好啦,学中级功的时候,他自己会教人家,也就是说他也开始组织香功班讲课了,大家都拜他为师啊,所以中级功的时候,他发财了,收的学费、带功报告卖票的钱,还有给他的红包包、送他的礼物多得不得了啊,那么发财了。等到他学三级功的时候,这个人生了癌症,已经没办法治了。喏,这就是他们的三步曲。
自以为得到了境界,舍不得放下,
就很难听得进佛法
要度这样的众生很难,为什么很难度?因为他确实起作用,你怎么地说法劝他,他非但不听,还会笑你,“像我这样的作用,你还没有了。”当然没有了,咱们又不学你这一套,怎么会有呢?他学得这样子,一钻钻进去,出不来了,他舍不得放下了。
学外道出了问题来求助,
自己又不肯放下,让善知识也没办法
还有种人,他出现了一些情况,自己总觉得有些不对头,可能他也问过他的老师,可能他老师也解说不清楚,结果嘛跑到我这儿来。他跑到我这儿来,表面上名正言顺:来学佛法、来学禅定的,可是他真正的目的不是这样。他倒也没有什么野心——来偷偷傅老师什么秘诀、高层的,对这些他也不感兴趣,他最最关心的是能见到傅老师,“我想把我的情况问问傅老师,看看他有什么看法,给我指点一下。”
从前有这么一个人,一定要见我,要见我是很难的呢,因为文教部有规章制度规定,不能随便见我,也不能随便来请问我提问题。因为现在小住的客人比较多,为了满足大家心愿,一般是安排集体见面。
按照规章制度,你要见傅老师,你要说明理由:你有什么事情?假如你有问题想问,学习部先给你解答。如果你有特殊的原因,那么要经过办公室,办公室同意了,还要交给照顾我的同学,要看我什么时候有空,见一次面不容易啊!为什么要那样做?因为我的时间实在太宝贵,我现在的时间都放在编辑菩提心网站里去,将来还要把菩提心网站的内容整理,编辑出书,这样子可以流传后世,给广大的众生看,满足他们的需要。
第二点,要让我有充分的休息时间。第三点,要保持我的安静,心情要比较轻松一点。
其实这个人倒是挺老实的,人品也不错,他每天早晨在清净寺台阶上打扫卫生,对他来说一举两得,一方面嘛打扫卫生,一方面嘛傅老师每天要走下去去呼吸空气,他可以趁机提问题。所以他一看见我下来,马上把我拦住,“请问傅老师……”,我记得他把我拦住两三次,就好像古时候包公的轿子来了,有的人半路蹿出去拦轿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