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者阿迦曼说,事实上,罪恶的众生比善良的众生较少势力。在鬼的世界里也是如此,那些积有大功德的鬼,是因为在一段短时间内涉及一项不善业才生为鬼的。他们的本性中还是善多于恶的,这使他们得以管制许许多多,不像他们那么有福报的鬼众。在鬼的世界里没有特权主义,理由很简单,因为那里不能有。优越性的决定因素是个别的业力,没有其他人为的规则,像人类社会中所有的那种规则,能够存在那里,只有业力的法则统治一切。人类的阶级、世袭、出身、职位……等法则,存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的,在这里都没有了。尊者阿迦曼所说有关这个城市的情形,要比这详细得多,但是作者记不起他所说的全部了。
尊者阿迦曼在禅思静坐时,会去访问鬼国。就像人类一样,当他们看到尊者阿迦曼时,也会互相呼叫,鱼贯而出地向他敬礼。他会由他们的领袖陪同着,走过他们的街道,这领袖对他深表敬意。他们的领袖向他解释,这些流氓鬼之所以被监禁的原因,是为了防止他们经常骚扰和妨害他人。他继续说,人类叫他们“鬼”和“魔”(并把这个名字和每一件可怕的和讨厌的事情联结起来),实际上,他们只是另一类的有情众生罢了,就像住在其他境界的众生一样。
◎ 到乌伯拉加泰尼
现在,尊者阿迦曼已经住在那空番诺城,并且已经承担着指导和训练其他比丘与沙弥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。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内在开发,那尚未达到究竟的终点,这使他认知他的力量仍不适于肩负这样的一个重担,他对别人的帮助已经延误了他自己的开发。在他对自己的修行评价中,自从第二次他从中部地区前来,他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努力进步很少。如果要达到最后的果证,那么另一段期间的绝对隐居是必须的。一旦达到了他的目标,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,于是他就能够完全地献身于帮助别人趋向相同的果证。
尊者阿迦曼曾经为他的母亲引渡(为白衣女尼),过去这六年,她一直依他而住。他不得不关心到她,因此必须延后他的“独居之旅”。他最后决定把她安顿在乌伯拉加泰尼城,对于这个提议,她随即同意。他经由诺宋和卡米牙伊的山区,取道捷径,前往乌伯拉加泰尼。他在接近那空番诺的邓格诺克沙地区出来,由他的母亲和许多比丘和沙弥伴随着。那年的雨期安居,他就住在诺空村,在乌伯拉加泰尼城的安那加罗区,有许多比丘和沙弥在那里住着。在雨期安居期间,他奉献他的时间于开示在家善信、比丘和沙弥。结果是更多的人们被他的说法大大地感动了,自行专注于他的引导和训练。
◎ 各种弟子们的禅境
有一天后夜,他专注于禅思。当他的心意进入专一时,他看到比丘和沙弥正跟着他走路的禅境。其中的一群人以既整齐又尊敬,既庄严又感人的方式,安静地跟随着他。但也有一些人追过他,不知羞愧地走在他前面,匆促地且无所自制。另外仍有一些人正在疾走着,企图要赶上他,全然不顾谦逊和出家人所应有的礼貌。另有一些人带着木片,作用像钳子那样,紧紧地夹住他的胸膛,以致于他几乎不能呼吸。这是预言的禅境,他思惟后解释如下:
第一群比丘和沙弥,以整齐而自制的方式跟随他的,就是那些尊重恭敬地遵从他的教导的人,未来将有助于为后世保持和维护佛陀的正法律,他们也将能够守护贤圣修习的传统,而被天、人所共同尊敬。那些已经赶上他,并骄傲地,无所自制地走在他前面的,就是那些自认为胜过他的人,都轻忽了自己所应做的事。他们将会做出有害于自己和别人的事来,他们也会做出抵触佛陀正法律的事来,因此传播如毒药般的罪恶。那些疾走着,企图要赶上他的弟子们,跟前面那群是一样的,正开始从正道走入歧途,未来将帮助另一群人毁灭佛陀的教导。最后一群用钳子似的木片夹紧他胸膛的,由于他们对心意开发修习的忽视,已经转入邪恶的道路了,甚至到了对他们自己的老师采取敌对的态度。
关于最后这一群,长老阿迦曼说,他知道他们个别的名字。他们是他以前的弟子,他们现在在距此一段路的另一个地方雨期安居着,那是得到他所允许的。他们一直遵从他,事实上,对他有着深挚的敬意,不应该在禅境中出现做出这样的事来。他没有把这部份预言的禅境告诉任何人,但从那时起,他开始密切地注意弟子们的行为举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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