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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虚云和尚传(26)

                  何明栋 著

三、印经以弘法

在主持鼓山涌泉寺整顿规矩、重振道风的同时,对于寺中印经弘法的优良传统的继承光大,虚云和尚也是很为注重,多有建树。

鼓山涌泉寺长期以来,素以刻印经书,广弘佛法和收藏经版众多而闻名于海内外。宋代鼓山涌泉寺曾以镇江金山寺拓本刻印名士苏轼亲笔抄写的《楞伽经》,以刻工精细,印成后有与金山原本不辨之佳誉。明清时期,元贤、道霈和尚二代住持对刻经、著述尤为建树突出。他们二人著述就有7500余册,经版有万余块。其中仅道霈和尚所著述的《大方广佛华严经疏论纂要》就有120卷,48册,经版多达2425块。然而,随着岁月的流逝,或遇天灾,或遭人祸,涌泉寺中所藏经版亦多受损毁。所以,晋院之后,虚云和尚每每思及明代元贤和尚以来的历代祖师,创办并相继苦心经营多年的“永通斋”,以通锓经版印刷流通佛典法宝,功德无量,所费精力也非能言尽。因而想到自己回到祖庭,继承法席,整理、收藏好寺中所藏经版,光大前贤佳德,广弘佛法,责无旁贷。

正是这样,晋山之后,虚云和尚首先以戒律众,强调昔日世尊遗教,谓佛在世,以佛为师。佛灭度后,以戒为师。民国十九年(1930)主持启建戒坛,传授三坛大戒之前,虚云和尚就倡印《三坛传戒正范》,以正戒规。到民国二十三年(1934),《三坛传戒正范》重印即将告竣,虚云和尚亲撰《重刊三坛传戒仪范后跋》,对当时一些寺院传戒不如法,有违规制的做法提出批评,“法运秋晚,魔强难支。戒行不严,道风不振。察其原因,盖由滥设戒坛之过咎,弊病丛生,慧命丝悬,危如垒卵。”重申自己之所以主持重刊此《仪范》,目的在于“庶足以补过去之漏,匡未来戒法之疏”,使佛法在中华大地盛传。

对于寺中所收藏经版的整理和收存,虚云和尚为之颇费脑筋。民国二十一年(1932)年届66岁的饱学之士张玉涛居士出家后来寺求戒,虚云和尚对这位名明一号观本的新戒慧眼识宝,散坛之后特地留其在寺中整理经版。在虚云和尚亲自主持下,观本很为发心,仅一年时间就编著完成《鼓山涌泉寺经版目录》一卷。虚云和尚亲笔为之撰序,追述佛法东渐的历史,缅怀寺中历代祖师不惮辛苦致力于刻版印经和建设正法眼藏的业绩,强调“参禅须开宗眼,阅教须明教义。”虚云和尚又认为这次整理经版,编著目录“依补亡之例,立整理之条”,并且“加丹黄之标签,分简册之部居,考译撰之人名,经锓梓之年代”做得很认真,“查其钧稽,尚能如例”。

在编著《鼓山涌泉禅寺经版目录》过程中,观本法师在藏经楼发现《大般若经》、《大宝积经》、《大涅槃经》等残本。虽然久久无人披读,但却大部分尚存,只缺40余卷。又经寺中知客清福等首倡募缘装潢,释道化等发心将所缺部分手抄补齐。虚云和尚对这些经典,“朝夕肃然,若对古佛也”,主持将其刻印,广为流布。此后不久,朱庆澜居士等在西安发起影印宋碛砂版《大藏经》,拟将福建涌泉寺所存《大般若经》等一并收入。对此举,虚云和尚很是赞同,并且亲自为之撰序,以示祝贺。序中认为佛教典藏,“斯诚希世之珍也”。在末法时期能“得睹此集大成之伟略,不特于佛法上放一异彩”,而且意义尤为深远。

从虚云和尚的弘法生涯来看,他一贯对刻经以弘法非常重视。早在清光绪三十年(1904),应梦佛和尚之请,虚云和尚在云南昆明筇竹寺讲《楞严经》后,即在寺中主持刻印《楞严经》和《寒山诗》,以广结法缘,力播法音。民国十八年(1929),应请入主鼓山涌泉寺后,虚云和尚更是一如既往,在主持重振祖庭之中,努力光大前贤刻经弘法的优良传统。数年之中,虚云和尚主持刻印了《大般若经》、《大宝积经》、《大涅槃经》等经典,整理、增订《佛祖道影》、《联芳集》等史籍数种。这对于丰富中国佛教经籍库藏,为当代乃至后人研究中国禅宗发展史都有着很为突出的意义,产生很为深远的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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